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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板上面改变的属性，于成的心情大好。再看手中剩余的灰气，于成擡手向旁边许灵的僵尸按了上去。
嗡！
灰白气息灌注，许灵僵尸的灵性在这缕灰气的影响下，也跟着发生了改变。从『无』变成了『微弱』，只是他的这份微弱比『师姐』僵尸差了一大截，呈灰白色，仿佛随时都会碎掉。
「果然可行。」
拆分！
汲取过来的力量并不是固定一份，而是可以拆分的气流。只要于成愿意，完全可以把手中的灰气拆分成十份、百份！只不过拆分到那种程度之后，灰气的力量会被无限弱化，连属性栏都察觉不到的那种。
「帮我买一些空白符纸回来。」
确定『黑皮书』的能力之后，于成脑海当中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逐个收集太过缓慢，还有可能会遇见危险。他准备换一种方式，就是让别人主动送上门来。
七天后考核为难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
原身能被逼的修炼邪功，其他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去。这个时候只需要把自己能够通过考核的消息散布出去。用不了多久，那些人自己就会找上门来。
「缺少灵性，是外门弟子普遍面临的困境。」
不是他们不愿意花时间去寻找有潜力的僵尸，而是宗门压根就不给他们机会。在养尸宗上层的眼中，人就是最廉价的材料。
一茬又一茬，完全割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