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灿,灿烂的灿,苏家二房的长子,你身旁的两人,苏丁仑和苏丁鱼,本来是我苏家內仆,跟隨伺候的是苏家大房的孩子,只是犯了错,被踢了出去,如今在三狮帮做事。
至於今晚你们劫掠的黄金,乃是苏家三房暂时给人保存的。”
短短几句话,揭露出许许多多令人骇然的信息。
孟昭脑海中霎时间想到了一个词,兄弟鬩墙。
他此前的猜测,推想,也得到了证实,这就是內斗。
只是,他没想到,这苏丁鱼和苏丁仑竟然还是有两层身份。
明面上,他们两个是苏家大房的人,早年应该是贴身伺候主家的近仆,位卑而权重,后来被发配到三狮帮,但这仍不改两人的底色,仍是大房之人。
暗中,则不知何时,被这二房的苏灿给招揽到手下,並建立起相当牢固的主从关係。
这从两人毫无怨言,给苏灿做脏活,就能看得出来,绝对是尽心尽力。
更有意思的是,今晚他们劫掠的,是三房的黄金,至少是和三房有关,被三房保管的黄金。
所以,这苏灿,是想要以此来搅乱苏家,混淆视听,从而火中取粟,来爭夺苏家的主导权?
孟昭想到三狮苏家,三狮三狮,自然是三头雄狮,看似是兄弟,总也得分出个一二三来。
有了一二三,自然也就有了轻重主次之分,大房为长,为主,二房三房为辅。
这对大房来说,自然是好事,確定了主支嫡脉的地位,日后三狮老去,乃至死去,兄弟情谊荡然无存,大房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自然能攫取到最大的利益。
至於二房三房,虽然可能不甘不愿,但有两头狮子在头顶压著,也只能隱忍。
这苏灿,可能就是表面隱忍,暗地不服的,所以,才想要特地搞事。
用大房的人,来抢三房的黄金,这点子,不算绝,但绝对阴。
只要苏灿操作的好,不管真相是怎么样,大房三房之间,绝对会有隔阂。
二房当然也不能置身事外,完全可以站在公道的立场上,来为三房主持公道。
这样,不但能摆脱自身嫌疑,还能增长在三房的影响力。
孟昭很快就想通了这一切,但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刚刚他推测的这些,苏丁鱼和苏丁仑两个人就能做到,根本不需要找他,根本就是节外生枝。
更不要说,如今这苏灿还用一门说得上珍贵的中乘內功心法,来诱惑他。
他莫非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角色,有相当大的价值吗?
“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一门中乘的內功,真的可以给我?”
苏灿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价值,当然,你的价值相较於其他人,更大一些,原因就是你有著极为出色的武学天赋,这是一种上天赐予你的宝藏,也是你最大的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