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竟是满目苍夷,不该啊!
经过三年基层锻炼,苏言礼早已不是那个在国子监里任博士的文人,凝眉正危,满目都是忧国思民,看到坐在田边衣衫褴褛的老者,弯腰上前,“老人家,你坐在这里是……”
老头好像一直没发现有人路过,听到苏言礼叫,才抖抖索索的转过布满皱纹的脸,麻木的望了眼衣着不凡的人群,定了半刻,又转头看向水没有一根稼庄的田地。夕阳西下,水地相接处,霞光万丈,明明很美的傍晚,因荒芜的看不到头的田地,显得沧桑凄凉。
苏言礼皱眉,没再继续喊老人家,直起身子,内心沉重的叹口气。
苏若锦示意书同叔给老人拿了两个馒头,放在他身边。
她走苏言礼身边,轻声问道:“天色不早了,咱们到镇上找客栈,还是……”进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