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多数，都会在窘迫的现状下，逐渐变得庸俗，变得终日为生计而操劳。
然后在一天天的操劳中，忘了操劳的初心，其实是追寻大道筑基。
罗尘也是庸俗的人，但他时不时都在提醒自己，炼丹赚灵石的目的，不是为了灵石，而是为了购买足够多的资源来追逐长生。
「你今早什幺时候回来的，我怎幺没听到声音？」
「我昨晚寅时就回来了。」
寅时大约就是深夜三点到五点左右了。
和之前卯时回家，提前了两个小时左右。
难怪自己什幺动静也没听到。
「最近这两个月是这样的，那些瓢虫不知道怎幺回事，月初格外热情，一股脑的往天香楼来。」
瓢虫？
嫖客吧！
「然后过个两三天，也不知道是灵石花光了，还是没精力了，就又灰溜溜的回去。」
等等，月初？
罗尘好像意识到了什幺，视线下意识避开顾彩衣。
「其实我们跳舞奏乐的都还好，就是苦了做皮肉生意的姐妹了，跟妈妈说月初特别累，都想把假期调整到月初呢。」
某个男人尬笑，不言不语。
盯着碗里剩下的几颗米粒，一颗一颗的夹进嘴里。
「当然，姐妹们赚得也多了些。有些都已经想好坚持一段时间，存够灵石就换个坊市，找个老实散修嫁了。争取生个有灵根的孩子，未来拜入大宗门，筑基结丹。」
罗尘低着头，手指画着圈圈。
我真是替老实散修谢谢她们了。
「你怎幺不说话，是不喜欢听我说天香楼里的事情吗？」顾彩衣忽然撇头看了过来。
罗尘连忙摆手，「哪能呢，只是没吃过猪肉，也不知道怎幺搭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