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罗汉一头雾水,却还是把欧扬替下来。
欧扬一把掀开床垫,发现床架是用金属焊接而成,根本没法拆卸。
他不死心地查看床头,突然撕开包覆在外的织物和海绵,露出木质的框架。
陆维和罗汉两脸莫名其妙:这是想干什么?
欧扬三两下拆下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方,握在手里挥了两下:“你们说,用这玩意对付感染者怎么样?”
两个人冒出一脑袋问號:这也行?
觉得木方握著不合手,欧扬拔出军刀,削掉多余的稜角,修出个方便握持的把手,却保留前面的稜角:“这样就好多了……你们俩要不要?”
“要!”二人异口同声。
对付敌人,这玩意连鸡肋都算不上,可对付感染者肯定好用!
欧扬继续削握把:“可惜,要是能包一层铁皮就更好了。”
这种木料的硬度还不错,美中不足,重量有点轻。
“等回去的。”陆维说,“我高低得给你弄一对擂鼓瓮金锤!”
“哈哈,那感情好!”欧扬把削好的木方扔给二人,想想又多给自己削了一根,“一会儿我走前面!”
片刻后,三人做好准备。
欧扬仔细体会船体的摇晃,等到脚下开始向上,处在利於衝锋的上坡位置时,果断髮出信號:“撤!”
罗汉左手扯开堵门的椅子,右手猛地拽开房门。
门外,几个感染者进入视线,孢子气味扑面而来。
感染者想往门里冲,可它们处於下坡位置,行动不可避免地慢了一拍。
欧扬恰恰相反,纵身一跃衝出门外,右手木方狠狠抡在感染者的脑袋上。
用的还是木棱。
一声闷响,感染者侧脸凹陷,脑袋带动上半身大幅度后仰,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欧扬看都不看一眼,收回右手的同时左手出击,抡倒另一个目標。
就这样左右开弓,不过三五下,就把堵在门外的感染者全部打倒。
等陆维和罗汉衝出来,近处已经被欧扬清空。
“这边!”欧扬瞅准方向,一马当先扑向前方的感染者,好似开了无双光环一般,每一次抡击,必有感染者倒地。
根本用不著其他人动手。
没多一会儿,两个木方就沾满了感染者的鲜血……这样说並不准確,因为重度感染者的血液是淡红色,病得越重顏色就越淡。
陆维扯了罗汉一把:“跟上,掩护欧扬……用枪!”
罗汉点头:“明白!”
陆维手持木方断后,瞅准一个感染者,用力砸过去。
掌心传来些许震盪,头部遭到重击的感染者发出一声短促的痛號,扑倒在地没了动静。
陆维很是惊奇,这玩意还挺好用?
三人互相掩护密切配合,沿著走廊快速前进。
没有后顾之忧的欧扬只管前进,也不知道砸倒多少个感染者,忽然前方一空,再也没有感染者。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左右两侧的房门全都开著,八成就是感染者藏身的地方。
“快走快走!”欧扬连声催促,先让过罗汉,再一把將陆维拽到身后。
陆维砸向感染者的木方抡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