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的办法都想尽了。
他们甚至还试过玄学。
能想象吗?一群唯物主义者开始求神拜佛。
可是能有什么用?
一切都在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崩塌。
乔团长现在也没多大的志向,他也不敢再妄想自己能当个救世主了。
他只是在去大城的路上,碰巧发现了史成玉而已。
那么能拉一个,就是一个。
仅此而已。
时月白不耐烦的瞪着乔团长。
他默默的捂上了自己的屁股。
说真的,不能再打了,他好歹也是个团长,也是要脸面的。
这时候,蜷缩在角落里的史成玉低下头,将自己布满松垮皱纹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时月白的目光落在她的头顶上。
那里的头发不但白,还掉的没多少了。
头顶上一个碗口大的疤。
“行吧,留下吧。”
时月白收回了长棍,今日放乔团长一马。
乔团长正准备跪下痛哭,摆弱。
弯下的膝盖突然一顿。
他不敢置信的问时月白,“留下?留在哪儿?安置在第二道围墙外面吗?”
“留在时家。”
时月白指了指史成玉的头顶,
“看到了没,她秃顶了。”
乔团长一脸莫名的问,“秃顶?”
不是他说,时月白的心里有很严重的阶级之分。能够留在时家的,都是她家的一份子。
要么就是对她很好很好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