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晒到了洗衣房我后面的那个超大型的玻璃房里
再将干了的衣服收回来叠好。时家的孩子不会做这些事。
时月白更不用说了,她好像是活在天上云端的人物。
她能够打架,也能够养活这里的所有人。
但是要她叠个衣服……那就不好意思了,她不会。
农雅思又要照顾孩子,又要每一天去工地上,给那一些身患基础病的老人检查身体。
时母呢,时母什么都不做,现在只每天做衣服。
偶尔会对着远方看了又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时二嫂让自己忙碌起来。
但是不管她怎么忙碌。
在此时此刻,她仿佛已忍受不住自己的情绪,马上要崩溃了一般。
时二嫂放下了手里正在叠的衣服,站起身,转身往公厕的阶梯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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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时家那成堆物资边上的时月白,看了她一眼,转头对正聊得兴起的阿红和农雅思说,
“行了,去做你们的事情。”
“有这个时间在这里八卦一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多点心思在现在的生活上。”
现在这个老巢,以及新地皮上面的基点。
才是他们所有人该关注的。
过去的事情还一直聊做什么?
以前的时家再好,那也是原身待过的时家。
时月白接手了这具身躯,也就接手了整个支离破碎的时家。
她觉得这样的时家也挺不错的。
阿红和农雅思互相看了一眼,才发现时二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她们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聊起曾经的时家,可能触动到了时二嫂内心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