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很着急,这个新来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快一点穿衣服,月白最讨厌这样的事情了。”
小寡妇的话才刚刚落音,时月白就拄着一根长棍子走了出来。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把全身脱得精光的小哑巴。
时月白抬起手里的长棍,一棍子抽在小哑巴的身上,
“我如果是你的话,我就是拼了这条命,我都要杀到我家小孩的身边去。”
“哪怕后果是死,哪怕所遭遇到的与你现在要做的结果无二。”
小哑巴被时月白一棍子打翻在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好好的洗过澡。
叶鸿朗在管理阶层的待遇还算可以,有时候会拿回来一点水。
全家人如果在水充足的时候,就会用一根毛巾沾湿了水,轮流将身体擦一擦。
所以小哑巴的身体黑黢黢的。
时月白那一棍子丝毫没留情,打在小哑巴的黑色皮肤上,瞬间打出了一条血痕。
小哑巴疼的动都没办法动一下。
时月白又拿着长棍,一棍子打在叶鸿朗的身上,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有本事你把裤子脱了露屁股啊。”
“看着自己的老婆这么无助,只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你怎么不去死呢?”
时月白还特意的多打了叶鸿朗几棍子。
见叶鸿朗快要被他打的没气了,时月白才收起了棍子,吩咐叶鸿朗,
“给你老婆把衣服穿好,再慢吞吞的,直接把你儿子炖了给你吃。”
最后一句话,让叶鸿朗不得不撑起疼入了骨髓的身子,爬到了他老婆的身边,给他老婆将衣服穿好。
旁边的仓管蜷缩在地上,一双眼睛猩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