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花前辈...:..」他故意拖长声调,「你既然知道他,想必是因为他曾在琳琅洞天待过?」
「花前辈他」
赵无羁刚要追问,龚师兄却突然震袖,周身血煞如火山喷发般轰然炸开!
「废话够多了!」他眼中杀机暴涨,「既然你不肯乖乖交代,那便拿下你再说。」
「等等!」赵无羁忙喝,「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先回答我关于王朝..:..:
「噪!拿下你,我一样能逼问出!」
龚师兄一声低喝,身影骤然缭绕血煞猛冲而来,所过之处,地面龟裂,空气扭曲,那恐怖的威压令人鼻息皆室!
寒魄飞剑乍现!
剑气雷音炸响的刹那,龚师兄右爪已裹挟风雷之势横扫,「铛」地一声将飞剑劈得火星四溅。
不料剑身突然崩散为千百道银丝交织成寒霜剑狱般当头罩下!
「雕虫小技!」
龚师兄体外玄甲虽被寒魄飞剑切割得护罩摇晃、灵光崩裂。
但他却狂吼一声,浑身肌肉如龙盘结,血煞之气骤然爆发,与玄甲残余的灵光交织成赤金交织的狂暴罡气,硬生生将缠绕周身的寒霜剑丝震得寸寸崩断!
与此同时,他袖中赤红飞剑如血虹贯日,带着刺耳尖啸直斩赵无羁咽喉!
然而赵无羁身形如风,在剑锋临身的刹那化作残影消散,双指掐诀猛然暴喝:「禁!
7
气禁术化作无形锁,瞬间勒紧龚师兄周身经脉。
原本汹涌澎湃的灵力骤然晦暗,连赤红飞剑都微微一滞,灵光黯淡。
「嗯!?」
龚师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随即狞笑更甚。
他浑身血煞之气非但未散,反而在体表凝结出一层金属般的鳞甲光泽,肌肉蠕动间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你竟懂得如此珍贵的禁灵之术?但武修又何惧禁灵?!」
他竟纯粹以肉身蛮力再度爆发,双臂如巨蟒绞杀,将半数寒霜剑丝生生扯碎!
剑气割裂之处,血肉翻卷,却不见半滴鲜血,伤口下泛着冷铁般的光泽,筋肉如活物般蠕动愈合,仿佛他的身躯早已超脱凡胎,化作一具人形凶兵!
「去!」
赵无羁猛然甩出赤焰灵珠,灵珠在半空中轰然炸裂。
九道火蟒咆哮而出,烈焰翻腾,灼烧得空气扭曲!
「轰!」
龚师兄怒喝一声,双臂交叉格挡,玄铁般的皮肤在火蟒撕咬下瞬间烧得通红,甚至浮现出焦黑裂纹。
他眼中厉色一闪,骤然催动一张【李代桃僵符】,身影刹那模糊,被一张符篆化作的木头代替,消失在原地。
然而,他身影才从另一个位置出现,忽见赵无羁身影如风欺身而至,血煞缠绕的血爪抓出血煞罡气,轰向其丹田:「这一爪,还你!」
血爪狠狠轰向龚师兄丹由!
龚师兄瞳孔骤缩,本能地催动护体血煞之力抵挡,然而!
「嘴一!
血煞罡气如毒蛇般钻入他的护体煞气,竟如滚烫烙铁入雪,顷刻间腐蚀消融!
他的血煞之力不仅未能阻挡,反而被对方的血煞之气反向侵蚀。
「什幺?!」
龚师兄大惊,仓促间强行爆发肉身之力,肌肉如金铁般鼓胀,试图硬抗这一爪。
然而血煞罡气已如附骨之疽,狠狠撕开他的护体灵光,直透丹田!
「膨!」
一声闷响,龚师兄身形暴退数丈,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中首次浮现惊怒之色。
他低头看向腹部,只见被血爪击中的部位,血肉竟隐隐泛出诡异的灰黑色,仿佛被某种污浊之力污染,连自愈速度都大幅减缓!
「你这是什幺妖兽精血炼化的血煞灵力?!」他咬牙低吼,眼中杀意暴涨,「天南怎幺可能有如此高等血脉的妖兽?」
赵无羁此时同样眼神浮现一丝然,立即就想到了上次利用阳珠之力吞噬的天道因果劫浊。
没想到竟有如此强猛的威能。
他没有迟疑,再度调转剑光,化作剑气雷音,配合法器进攻对方。
既然这龚师兄不愿多说,他也不亢话,趁其病要其命,立即速战速决。
一拍储物袋,镇心钟飞出,与赤焰灵珠同时祭出!
「铛!!」
镇心钟凌空震颤,音波如潮,震得龚师兄身形一滞,耳鼻溢血。
他怒吼一声,一身法力调转滞涩,唯有以血煞之力封堵耳窍,却见九道火蟒已从赤焰灵珠中咆哮而出,烈焰交织成网,将他周身退路尽数封锁。
龚师兄咬丫掐诀,储物袋内再度飞出三件法器,以流转滞涩的法力调动。
「爆!!」
三件法器在火扑至的瞬间同时自爆!
「轰!轰!轰!」
灵焰与雷光炸裂,火蟒被气浪撕碎,赤焰灵珠都骤然崩裂开来。
赵无羁身影也被震退。
烟尘中,龚师兄狂吐出一口鲜血,藉机化作血虹遁向不远处林子。
「醉生梦死,阵起!」赵无羁突然双哲掐诀。
才冲出十余丈的龚师兄顿感四周景物骤然扭曲。
「阵法?!」
龚师兄神色惊骇,猛然刹住身形,惊觉自己竟陷入一片朦胧蹈境。
远处酒旗三展,楼阁虚影浮动,似有醉汉跟跑高歌。
这阵法虽无杀伐之力,却令他只感到意识一阵昏昏沉沉,犹如醉酒般,强烈睡意袭来,遁速骤减!
「呢一一!
龚师兄猛然咬破舌亨,鲜血枝着嘴角溢出,试图以剧痛驱散脑中混沌。
他甩头暴喝,眼中血丝密布,却见赵无羁已如鬼魅般逼近身前。
「晚了。」
赵无羁冷声未落,袖中酒葫芦已然飞旋而起。
葫芦口金芒迅现,一道琥珀色的酒瀑倾泻而出,浓郁酒香瞬间化作迷蒙雾霭,将龚师兄彻底笼罩。
两枚醒酒石在空中划出玄妙轨迹,清光与酒雾交织,竟形成奇特的醉意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