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不会在短时间内结束。」
「它将拖延日久,愈演愈烈:并将更多的国王与王国卷入其中。」
「荷鲁斯与多恩的互相毁灭,远远不会是这场战争最血腥的篇章。」
「在未来几年里:最多一到两年。」
「远东,南方,还有太平星域:你们所在的这些安全地带,那里的统治者都会动员起他们的军队和子民,投入这场能够终结一切战争的战争。」
「他们中有的人会忠于泰拉,还有的人则会出于各种目的,倒向荷鲁斯:战争的双方都会得到崭新的血液补充,以及来自于银河各处的助力:也许他们中的某一方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取得胜利,但即便是失败者也能够挣扎很长时间。」
「你们要注意这一点。」
那声音似乎咳嗽了一下。
这听起来极为寻常的变动,却让下面的几位军官纷纷提高了兴趣。
在此之前,他们的这位主宰可丝毫没有身体抱恙的先兆。
而这种突兀的变化:让他们不得不想起发生在前不久的泰拉骚乱。
听掌印者和泰拉禁卫的声明,他们似乎强而有力的镇压了这场叛乱:并以难以想像的手段,重创了背后的指挥者,那他只能拖垂死的残躯逃离。
也许……
更多的想法,被隐藏在更深的阴影中。
「也许现在,情况还不明显。」
主宰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切,或者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他依旧在发言。
「整个银河系还没有从战帅与掌印者撕裂了帝皇秩序的混乱中反应过来,各种各样的中立区和无政府地带,正因为大远征的毁灭而出现在各个势力的夹角内,让我们能够在银河中自由的活动。」
「但这种混乱的前提,是因为战帅和神圣泰拉都没有动员起整个银河,除了他们双方的支持者外,银河中还存在大量待价而沽的中立势力:这种三角关系。让我们能够寻找到足够的间隙来生存。」
「但伴随着战争的不断扩大,双方的阵营也会日渐扩张。」
「终有一日,银河中的每一方都将不得不面对选择的问题。」
「要幺泰拉,要幺荷鲁斯。」
「除了这两个答案之外,银河系将不会有第三个声音的立足之地。」
「而那个时候,才是你们危险的时候。」
「届时,无论是统治着银河中哪一片宙域的君王,都不可能容忍他的土地上存在与他选择不同的势力。」
「你们需要隐秘起来,隐秘到让他们无法发现你的存在。」
「或者,足够强大,足够理性,能与当地的统治者结为暂时的同盟:至少让他们决定在结束这场战争之前,不耗费更多的力量将你们的隐患从土地上拔除。」
「这就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要求。」
「在接下来的这场战争中,带着你们的性命和属于我的势力,活下去。」
「当战火燃起的时候,就连我也无法保证能像现在这样,将你们召集在一起。」
「我们的联系更加脆弱:你们也要充分发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而在此期间,除了我刚才发布给你们每个人的任务,以及这个集体任务外。」
「也不要忘记了我们永恒的使命。」
听到这句话,军官们纷纷低下头,用沉默来表明他们的誓言。
「你。」
而王座上的主宰,则是随手指出了跪拜队列中的一个人。
「由你来说:那使命是什幺?」
「军团的对抗,大人。」
这名军官回答得斩钉截铁。
「无论外界的战火如何:我们的目标始终都是那些叛逆的兄弟。」
「阿尔法军团的斗争与统治权,要胜过银河之中最璀璨的皇冠。」
「在巴达布和大漩涡的失败,只是早在我们预料中的计划的一部分。」
「而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