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里是一个气质英轩的中年,负手捻须,看著不似寻常身份。
秦釗微微皱眉,不过他自恃有割命之法存在,连那冷焰验身法都躲过去了,
这幅画自然也不在话下。
他身体一直,冷眼看向两头鼠命妖:“我这时候理应能拒绝的,毕竟灰毛洞府的冷焰验身从未出现过差错,不过我问心无愧,再验一次也无妨。”
“只是这次之后,希望你们不要再偏这头白狼了!”
右手边的鼠命妖笑道:“理应如此。”
秦釗走上前去,站到了那副画的面前,却见那画中人並没有动静,他不由冷笑起来。
“这次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就在他看向周围之人时,画里的中年人忽然眯起了眼晴,竟从画中射出了三尺毫光钉向了秦釗的面门。
秦釗察觉到危险,身上遁逃类命术立刻带著他偏离了些许。
隨后他神情紧绷,利用事成台的规则逃离了这块平台。
两个鼠命妖面色不变,將画收好后看向眾人:“此间事了,诸位可以忙各自的事了。”
至於那逃走的魔修自然有其余人去追捕。
眾人见没热闹可看,很快就散尽了,只留白狼命妖转头看了看,似乎是要找刚才助他的人。
邓遗早就离开了,他利用耳报神正追踪著秦釗的去向。
按理说他可以直接这么做的,但自己並不是秦釗这个解命境后期的对手。
利用白狼与秦釗的矛盾,引灰毛洞府的命修围追秦釗这个魔修,这便是邓遗的谋划。
他只要等秦釗重伤就行了。
但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秦釗能不能以重伤的状態从那些洞府命修手里逃脱。
不需要太长时间,只要给邓遗接触对方的机会就可以了。
邓遗对这个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希望这魔修能在灰毛洞府命修手里撑久点吧。
大概过了半刻钟时间,闻收集来的讯息令邓遗眼晴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