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天狱里,青蝉子又收了常翎为记名弟子,传了他基础的集脉手段,常翎也算得上半个集脉弟子了。
邓遗站在衣冠冢前,额间露出了横目,定眼朝那坟冢当中看去。
那里面一共三件东西。
一片碎布,一张面具,一块顽石。
除了面具是件命宝外,其余两个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
邓遗不由皱起了眉。
他不清楚青蝉子祖师的过往,因此不確定那三件东西的意义。
不过还有一个人能问。
邓遗通过天威联繫上了师父那里的小人首领。
待邓遗將青蝉子的衣冠冢之事告诉了师父后,姜鹤陷入了沉思,片刻后说出了自己了解的讯息。
“我也只知面具的含义。”
“青蝉子师祖收集的东西是態度,因此时常游歷凡尘,平日便是在腰间繫著一张面具模样的天生命宝。”
“在狱曹中立衣冠冢,此举的確古怪,我觉得可能是他在羽化学派掌握的某种手段。”
青蝉子对常翎的吩咐很明显有深意,带著这种想法去看待此事,不难总结出此举和羽化学派的关係。
不过这事已经过了许久了,也不知青蝉子是否还有什么后手藏在其中。
“你徐元师祖验证了青蝉子的死讯后,当时还感慨,说自己三个师父中唯独青蝉子行事最正,偏偏最后加入了羽化学派,让集脉多了个难以启齿的丑闻。”
姜鹤语气中浮出了些怀疑:“现在看来,当初那位师祖应当有什么难言之隱吶。”
“你等我两日,我去替你问问孟姑前辈,看看她知不知道青蝉师祖的用意。”
邓遗答应了,隨后收回了目光。
儘管这位祖师算是曾经的集脉叛徒,但他也没急著推翻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