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不惊反笑:“是又如何?”
李寒天眉目稍抬,口中吐露出了一个震惊众人的秘密。
“不受禄只吞禄命,而你母亲刘雉又不修炼与邪祟相关的手段,你一出生就能吞邪祟的能力是如何有的?”
“还是说你本就是邪祟托生?”
一句话顿时将心祟的跟脚打成了邪祟,这可比勾结邪祟还要严重。
虽然这老头猜得八九不离十,但心祟却没有承认的打算,反而昂首笑道:“荒谬,你这老家伙又不是天生神圣,如何能知晓本侯吞邪祟的能力不是天生?”
心祟猛然提高了声音:“既然你说我是邪祟,那就拿出彻底的证据来,别惯用青云那一套猜测后乱下结论的说辞。”
想探到我的跟脚?
和草主的感应随世杀招掰扯去吧。
草主那杀招可是冠绝古今的,连仙朝察事司正果都发现不了,青云学派又有什么办法能探查到真相?
心祟也不自证,只一味将问题甩给青云学派。
你不是怀疑我么,那就拿出切实的证据来。
李寒天见心祟一副滚刀肉的模样,不由沉默了。
的确,青云学派没有切实的证据。
但证据这东西不是不能伪造。
李寒天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天蜈侯既然要证据,那老夫便拿出证据来。”
心祟顿时心生警惕,说道:“慢着!”
李寒天顿了顿袖口,语气平缓道:“怎么,天蜈侯后悔了?”
心祟摆手,咧嘴看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