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的表情溢于言表。
“真的没什么秘诀啊，我就一个小导演，我也不知道，你知道你的《同桌》票房能过三亿吗？”韩言也像是做梦一样。
“我知道啊，我就照着商业模板拍的。”郭凡很肯定。
韩言愣了一下，张张嘴，他本来想质疑一下，你咋不上天呢，你难不成想赚钱就能赚钱啊。
你《李献计》扑成狗。
但是一想到对方《同桌的你》票房能过三亿，而且拍了三部网大都赚到了钱，引得很多人想跟风拍，他就没办法质疑了。
或许，这位郭凡真的有本事。
如果没本事的话，钱宸又怎么可能把他收归旗下。
韩言他们签的协议都比较松散，有的是签n部电影，有的是签几年，签的也是合作协议，没有明确的从属关系。
即便是你违约了，也没啥后果。
当然，没写后果不代表没后果，甚至比写明的后果还要可怕。
毕竟以钱宸现如今的地位，你得罪了他，你还有必要考虑什么违约金吗，你最好考虑埋哪儿算了。
“老郭！”
说曹操曹操到，尽管钱宸不喜欢人妻，但他来的还真特别准时。
“嗨，老板~”郭凡有点心虚。
他怀疑钱宸是来要钱的，毕竟《僵尸道人》三部曲全都有钱宸出镜，可他愣是一毛钱都没给钱宸。
还告诉钱宸你是客串。
客串到这种地步，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你网大赚钱了，有没有分给特效组的实习生？”钱宸确实是来兴师问罪的，但不是为了自己。
他现在不缺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