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梁月茹听完,既没有高兴,也没有失望。而是自己躺进了被窝里,她也没心气再逗弄他了。
一鼓作气没拿下,再次也不行,最后都兵临城下了,还有人大半夜的过来敲门搅局,那还搞个毛线呀搞,睡觉,趁早睡觉。
天不想让她成事,还是不要逆天而行的好。
重新躺下,关灯,房间里又重新恢复安静。
“刚才来的那两口子,看着蛮有钱的样子,你为什么不救那个男的?”黑夜中,梁月茹开口好奇问道。
驴大宝眼里闪过道精光,很快就遮掩下去,笑着说:“有些人能救,有些人救不了,他就属于那种救不回来,也不能救的人。”
“说说看,为何?”梁月茹道。
驴大宝笑着说:“虽然我不懂降头术,但也曾经听吕老头提起过来,死降是用怨魂,元寿,以及被下降头人的精血所下,他造了孽,那就该还,用咱们老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梁月茹沉默了,没在言语。
驴大宝白天的时候,就瞧出吴海盛身上有怨魂,就算他没亲手杀过人,也有人因他而死,这种因果,驴大宝怎么会替他背负,只能让他自己承担。
今天救了他,往后他那些麻烦事,他做的恶,也都要算到驴大宝头上来。
驴大宝别说救不了,就算能救,也不会去救啊。
死道友莫死贫道,别人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况且,人各有命。
好一会儿,梁月茹才突然开口说道:“你爹吕长生……”
声音戛然而止。
驴大宝还有些纳闷,正竖着耳朵想听听吕老头怎么招惹过她呢,结果人家不说往下说了。
梁月茹脸色煞白,瞪大眼睛,人僵在那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