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那也没人敢拉着队伍,逮着赵家祖宗十八辈,满坊市的骂啊。
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跟赵家往死里撕啊。
“师兄,咱们就在这里看着,不过去管一下吗?”
一个胖姑娘,目光看向坐在房顶上啃苹果的男人,疑惑问道。
两人是石佛寺坊市执法者,像他们这样的执法者,整个坊市内,到处都是,主要就是负责坊市内的治安问题。
“管什么?你没听见人家怎么骂的吗,赵家为富不仁,仗势欺人,欺男霸女,胡作非为,嘿,这得有多大冤屈,才敢摆出这种阵势来,沿街叫屈啊。”
停顿了下,叹了口气:“唉,赵家,这是把人家给逼急了,人家要与赵家鱼死网破啊!”
胖姑娘看着自家师兄,这丫的,你眼神里怎么在放光?笑容猥琐淫荡,确定不是想瞧乐子?
不仅他们,坊市内的其他执法者,竟然也没在第一时间出手制止。
像这种热闹,简直是喜闻乐见的,何况人家针对的,还是赵家。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赵家的事情,跟他们有毛关系啊!
至于那些赵家一系的人,也没出来管,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管。
这队人如此的大张旗鼓,明目张胆,他们反倒还不好站出来,替赵家人说话了,真站出来,那不就成了赵家的‘走狗’吗。
就算是赵家的一条狗,靠着赵家吃饭,可也不想摆在明面上来。
所以,你不管,我不管,谁都没管,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驴大宝领着上百号纸符人,在坊市里,咒骂赵家,血泪控诉赵家怎么不是个人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