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何其可笑,区区异族,怎么可能让我变成待宰羔羊。”
王意两只手向后一背,轻哼了一声说。
“你妈。”尽飞尘血压升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我是说假如,假如能懂吗?”
“哼。没有这种假如。”
尽飞尘惨笑,然后将视线转移到正在玩手指头的白芝芝身上,“如果是你呢?假如你变成敌人的待宰羔羊,你会怎么处理?”
“求求他放了我。”
“不能求!!”
“给他展示母爱神力。”
“不能摇人!!”
“我草他妈,当他后爹,他就不杀我了。”
“……”
踉跄了一步,尽飞尘向后踉跄了一步,大脑有一种被胰岛素强*的感觉,让人一度不适,感觉要死掉。
“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别兜圈子了。”王意伸手扶住尽飞尘说。
后者忙不迭的甩手,露出了‘我以后再也不问了’的表情。
也是在此刻,有一首歌在他的心中想起了:我们不一样,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机遇~~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如果你现在把他逼急了,他很有可能会拉着一大群人陪他一起不幸,所以我们要从长计议,不能单刀直行。”尽飞尘已经放弃了让白芝芝和王意解释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