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尽飞尘目前为止最熟练的两种扑克牌,且都是被动得到的,无论是心脏第一次跳动,还是第一次停滞,这都不是他所能操控。
于是尽飞尘时常就会去想,难道这属于他的能力就一定是要在生死危机时,听天由命的来解锁吗?不到绝境不会打?这多多少少有一种当代网文中没苦硬吃的主角戏码了,必须要等到已经被打成丧家之犬,才能得到那本就属于自己的能力去反败为胜,这似乎已然成了传统。
难道,就一定要被打成烂泥中的败犬,才能成为咆哮于世间的雄狮吗?
尽飞尘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他从小就不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还记得自小上学,老师就常常请他去办公室领略浓重的师生情谊,其原因是尽飞尘在数学考试中从来不会去将答题过程写下来,永远只是用那潇潇洒洒的字迹留下最后答案,省略掉中间重要的部分。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这样。
每当被问起,正值年少的他都会骄傲的说:反正无论如何,第一也会是我,难道不是吗?
老师听到这个答案会沉默一会,然后用过来人的角度去耐心劝解身为‘过程’的重要性。
沿路的风景是过程,成长的岁月是过程,变强的脚印是过程,如果这一切都是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景,尽飞尘当然会选择去看。
但如果这段过程充满了令人不适的场面,那尽飞尘会选择用睡觉来度过。就像冥冥之中似乎已经规定的,一个人想要完成阶段性突破,就一定要接受某种不幸,从不幸中逆境生长,盛大的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