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哪来的骄傲,是我我肯定第一时间打电话要人,死我也恶心他一下子。”尽飞尘满不在意的笑着说:“不过啊,我认识的另一个人肯定会到死都得是铁骨铮铮的死,你们是没见过他,那才叫骄傲呢,你说是自负也不为过。”
海蒂眨了眨眼睛,“那您跟他是朋友吗?”
“一般,不熟。”
“这样啊……我也觉得,如果真如您所说,这样性格的人很难有朋友呢。”
“可不是。”尽飞尘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你们是不知道,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他那张脸,嘿,那叫一个臭,比我舅老爷鞋垫子都臭,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海蒂点点头,“那还真是恶劣的人呢。”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
……
「封龛」内部。
尽飞尘翘着二郎腿躺在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