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知道……”
谭书常敷衍的应了一声，因为这摆明了就是她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不方便直说。
而这天下间，有几个人能是让这位董家大小姐都不好直说的呢？
她可是连关于徒剑山正道大计的百年详细布局，都逐一写给他了。
“嗯？”
念及此，谭书常猛地心中一动。
莫非不是不好直说，而是不好对他直说呢？
“徒剑山那個正道大计的天命之子？”谭书常轻声问道。
董董闻言瞄了谭书常一眼，她还没说话。
但她这个动作，基本上可以视之为回答了。
谭书常了然，心中在惊讶之余，也不免有些感叹。惊讶是因为，他没想到自己这块踏脚石，这么快就遇到这位天命之子了。而感叹这是因为——天命之子果真不愧是天命之子啊！看看这排场，带着法器来安心善会也就罢了，还直接动手！
敢这么不给珞珈山面子的，也只有天命之子了！
不愧是徒剑山百年筹划出来的人物！
看看这逼格，这排场，这威风，他这种小小散修可真是可望而不可及啊！
“所以，我把这个天命之子弄死了，徒剑山应该会发发疯的吧？”谭书常不温不火的说道，他神情舒缓，不见丝毫恼怒，甚至还有几分温声细语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