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
若是师教授在必定要抚琴合唱,他最喜欢这种情绪外放的人了。
此刻碑林之中升腾起一阵豪迈之气,这世间哪有什么艰难险阻,只有一座刻不完道理的墙罢了。
青年书生眉眼之间的浪荡之气轰然爆发。
对着身后的小伙伴说道。
“走,跟我下山!”
“去最贵的场子,喝最贵的酒,找最贵的姑娘!”
剩下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奈,都猜到好友是怎么了。
可能这段时间真的是季同学最苦的日子。
上课的时候会被许师高强度提问,下课要赶着去刻字,还要面对以前被他田忌赛马给整过的诸多同窗。
鞭策的他那双手都快成麒麟臂了,毕竟一般学子只是单字刻千遍,而他是二十九字刻千遍以上。
本想通过字体大小找个漏洞,结果还没实施就被来安慰人的乔峰识破说了出来。
“季兄,这字刻大了就体会不到精髓,我跟你说要”
“谢谢哦”
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有时候晚上还会做噩梦,老说许师在梦里抽他。
现在突然解放了,对方如此热泪盈眶倒也可以理解,只不过这.画舫。
宁采臣表示自己心中只有一个情字,不是很想去。
生平不二色,心中佳人已经魂归地府,没有什么寻问柳的心思。
早同学则是无所谓,而且更想在书院继续看书。
早看一个时辰就有更多的进步,若是多看一个旬假,几年下来进步岂不是更多。
季同学听完当场表示你们不要逼我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