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这边是真的没头没脑,殷夫人看着书信读了几遍,确实是桐庐县令邀请许宣去讲解教化
讲教化这都是老教授的待遇,想不到许汉文这小小年纪也有了这般名望。
而且这信中的薄礼是不是太重了。
“哦,应该是沈山长说了什么。”
“那西门县令是白鹿书院出身,可能是遇到什么不好对外说的难题。”
解释非常合理,殷夫人也觉得桐庐离书院不算远,又是沈山长介绍的,一到两周的讲学应当不妨事,于是便同意了。
充分利用信息差请假完成,许宣当即回去收拾装备。
足足等了两周,看来西门县令也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啊。
和茅道长不同,这次的许教习穿的非常朴素,坐着牛车就到了桐庐。
路上还收到了一只蝴蝶传讯,里面的内容让他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
“这群人,永远都是三七分账的手段。”
“胆子比妖魔还大。”
随后下车走入了这座即将起刀兵的县城。
这幅低调的隐士打扮让西门县令非但没有失望,反倒是更信了几分。
宴中三人,西门县令,茅道长,许宣。
县尉亲自在门外把守,也算是谨慎了。
许某人宴请之中非常拿捏身份,端的高高的。
偶尔提及于公时都是一副那老头的熟悉样子,谁敢信他们只是吃过一次饭的关系。
提及沈院长的时候更是拿着对方弹琴的趣事来说起,还聊了些战车长矛的典故,也是熟的不能再熟。
什么叫往来无白丁啊,那是往来无大儒。
西门县令见此更加激动,稳了稳了。
于是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而茅道长也装模作样的劝许公子救一救桐庐百姓。
“你们要是早说为了此事我就不来了。”
“西门大人,您也是个读书人,哪有读书人愿意亲近这些妖魔鬼怪之事呢?”
“我又是个不愿意招惹是非的人,这这.岂不是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