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立刻散开,这人死不死还不知道呢。
有的是怕,有的不想粘晦气,有的是不感兴趣。
于是原地留下了许宣,于公三奇。
后边那三人属于见多识广,不在乎晦气,以及好奇的主。
早同学凑近一看,还是个寒门学子,没有玉佩,没有涂脂抹粉,手指和牙齿都暴露了日常和饮食习惯。
还有这士子服应当是浆洗的次数太多,已经变形的厉害了。
碧血丹心没有反应,那就不是妖物作乱。
就是不知道可有功名在身,若是有那就是大事。
苏州县令可以准备添上一笔治安不严了。
宁同学倒是觉得这是一种预兆,或许路上不会太平。
一日之后,这人醒来继续寻死腻活,嘴里喊着什么瑞云啊,瑞云啊之类的。
原来是自杀,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冲向船沿的时候又是一阵混乱。
有人拦着,比如乔峰,一掌放倒了这个书生。
有人看着,如钱仲玉,似乎认出了此人只是懒得管。
还有人弹琴。
宁采臣一曲硬控大法让这书生当场跪地痛哭流涕,差点哭到昏厥。
“这人为情所困,我懂。”
一曲肝肠断,此人已经疼到无法跳船,嘴里都流了哈喇子。
师教授满意的点点头,此子类我。
于公叹气,崇绮的士子难以捉摸。
随后几位仆从又把这书生给拖回了船舱,等到靠岸就给扔下去,真是不懂的感恩的混账东西。
谁呈想第二日时醒来听闻于公在船上立刻再次发疯,想要拜见老大人。
这等莫名其妙的请求自然无人搭理,于是再次冲上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