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信会死。
“法王息怒!法王息怒!小人有罪!小人有眼无珠!恳请法王恕罪!”侯生挣扎着重新跪好,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过了好半晌,房间内的气氛才终于稍稍“平静”下来。
此时的格局已然分明,许宣大马金刀地端坐在上首唯一的太师椅上,面色冷然,如同审讯。
侯生则恭敬地垂手站在下方,身体微躬,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顺从模样。
而那张不三则跪在门外,伸着脖子,一脸敬畏与憧憬地望着内室,仿佛在瞻仰神迹。
经过一番“深入友好”的交流,许宣发现眼前这老东西侯生竟与当初在建邺搞风搞雨的李少翁还是同门师兄弟。
皆是练气士出身,后来才转修了更为诡谲的神魂之道。
这么一来选择开医馆作为掩护也就说得通了。
毕竟无论是炼丹还是炼魂,都需要接触大量的药材与生灵精气。
在后院之中开辟道场也可以理解,好歹是修行中人,总不能去挖地下室吧。
那未免也太不体面了。
“说说吧,大泽乡之事。”许宣语气平淡。
侯生脸上本能地露出为难之色,支吾着似乎想搪塞过去。
然后他的脸色就真的变得极其难看。
因为一根冰冷的手指,已然点在了眉心祖窍之上!
下一刻,他那刚刚缓过劲来的神魂,再次被粗暴地拖入了无边噩梦之中,承受了一番“家人”的“亲切问候”。
许宣都无语,这人怎么回事,到底是坚强还是不坚强啊。
害的他不得不用些不愿意使用的手段。
当侯生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瘫软在地时,终于彻底敞开了“心扉”,再无半点隐瞒。
原来,这白莲教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不忘初心”。
一直致力于搜寻各种能对抗,甚至克制人道皇朝气运的诡异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