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闭上你的臭嘴,本宗如何安排,轮得到你来啰嗦?你什么东西?也配对本宗部署指指点点。”那乾清宗弟子喝道。
乾清宗作为秦国最大势力,执天下牛耳,其门人弟子不管走到哪都高人一等,自然少不了那嚣张跋扈之辈。如今听得有人背后谤议宗门,如何忍得下去,当场就还以颜色,对其怒喝起来。
孔杰本孔家嫡系,在边西城也算个有头面的人物,但面对乾清宗弟子确实直不起腰杆,根本不敢与其对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不来台,心下又羞又怒,霎时间一张面皮涨的紫红。
“唐道友,息怒啊!就当是给敝宗一个小小薄面。”一旁的落云宗弟子见事情突然恶化,连忙劝道,身体挡在了孔杰与那乾清宗弟子跟前,以免两人发生肢体触碰,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
“哼!”那乾清宗弟子冷哼了一声,没再计较,大步向前走去,在最靠前的一个位置坐下了。
那落云宗弟子将他请到位次后,又赶忙来到孔杰身边劝慰:“孔道友,一点小误会,别放在心上。”
孔杰紧绷着脸,一言不语,面色通红,连耳根都红了一片。
那弟子见此,便匆匆去了。
宋贤见此景,心下颇有些快意,正是辱人者人恒辱者,这孔杰为人跋扈,见自己不过区区炼气三层,竟与他同列而坐,想来是有些气不过。
盖因这种大型宴席的位次都是按照地位来的,地位尊贵者坐前排,而后依次排列。
越往后,证明身份地位越低。
宋贤修为虽低,但考虑到他宗门掌教身份,落云宗便给他排了这个位置。
孔杰满面羞惭,此刻如坐针毡,方才那么一闹,很多人目光皆有意无意瞥向他,更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眼见宋贤嘴角带笑,一副眯眯笑摸样,不禁火冒三丈,狠狠瞪了一眼,好似要把其生吞活剥似的。
他自认为这一切都是宋贤惹起,对于那位当众数落根本没把他放眼里的乾清宗弟子,却是敢怒不敢言。
好在有人出来圆场,化解了孔杰尴尬处境。
殿内端坐首位的是一名身着落云宗服饰老者,炼气十层修为,看上去慈眉善目,方才乾清宗弟子怒喝之时他来不及阻止。
及至那乾清宗弟子入座,他寒暄了两句,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