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船只回到码头之际,男子也终于苏醒,可他却一直保持着沉默,既不主动说话,也不回话,只直直望着房间天板发呆,无论卡丽莎怎么询问,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有时甚至干脆闭上了眼睛。
只有卡丽莎喂他吃东西和喝水他才会配合的张开嘴嚼咽,其余时间就像个植物人一样。
因其伤势严重,全身上下断了好几根肋骨,是以虽然苏醒睁开了眼,但根本动弹不得。钟文远知晓此人身份不一般,未免暴漏,船只到了码头后,便将其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驾着法器将其送到了卡丽莎家乡的一户孤老家中。
那农家只有一个老汉居住,住在非常荒僻的山谷里,平日鲜有人至。
卡丽莎给了些银钱,谎称此人乃是受到劫匪袭击受伤,借用那老汉家中歇养一段时日。
那老汉本是幽居荒谷,不问世事,只知放牧的农人,得了银钱哪有不许的。
两人将其放在屋室床铺上。
男子睁着双目,仍是一言不发。
钟文远矗立床前,将储物袋放回他腰间,沉声道:“朋友,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我们是在海中遇到了你,当时你已昏迷,漂浮在海面。本着救人的原则,所以将你从海中捞了起来。”
“现在我们就要离去了,这里的主人将会照顾你,愿你今后一切安好。”
“这是你的储物袋,我怕船上的其他人看见,引起他们怀疑,所以收了起来,现在还给你。”
“还有你身上穿着的那套高阶法袍,我也帮你收了,放在储物袋中。我想你穿件黑衣在外间,肯定是不想让人发现你里间的法袍。”
卡丽莎在一旁将钟文远的话用穆赫草原语翻译了一遍,钟文远虽会简单日常用语,但还是无法流利完整的说这么一大段话表达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