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术法余威波及灵船,立时便將灵船,屑沫飞舞间,灵船倾倒而下。
“走。”中年男子一声大喊,身形化作遁光,朝著北面方向而逃,那是三人合围露出的一个缺口。
其他弟子也纷纷从灵船上一跃而下,向北面逃窜。
见他遁光远走,那三名披袍带斗修士並没有追,为首一人伸出一指,激射出一道黑色水柱,击向一名御著法器逃窜的浑元宗弟子。
该弟子周身笼罩著一个二阶下品符籙凝聚的土黄色圆形护盾,但在黑色水柱前却如豆腐一般被轻易击碎,黑色水柱去势不减,將他腹部击穿。一声惨叫后,该弟子身形直落而下。
“留你一条狗命,去传一句话,別太贪心了,不该你们碰的东西別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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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宽敞明亮的厅室內,听完杨慎的匯报后,宋贤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第一时间並未询问押运的货物可有保住,也没问袭击的人身份来歷,而是关心起眼前之人身体状態。
这让杨慎有些感动,又有些惭愧,连忙解释:“弟子没有受伤,因对方有三人,都是筑基中期修士,弟子自料寡不敌眾,不是对手,因此逃离了灵船。弟子办事不力,请掌教责罚。”
“这不怪你,你能安全回来便是最大的喜讯,货物丟了,不过是损失些钱財,灵船损了,再买就是了,人是最重要的。”
宋贤出言宽慰,杨慎原本是他的隨从弟子,为人本分可靠,何况此事本不是其错,他当然不会责备。
“你觉得那三名披袍带斗的筑基修士是什么人?”
杨慎想也没想便回答道:“我们是在远东镇遇伏的,我逃离后,对方压根没有理会,说明他们不是衝著人来,那些货物除非用灵船,否则也运不走。”
“何况那货总价值也才不到二十万灵石,不值得三名筑基中期修士冒著得罪本宗风险来劫。所以我料定他们必是某个宗派势力的弟子。”
“西疆县內,能一下派出三名筑基中期修士的势力也就三家,明月宗、云行商会、御兽宗。”
“我们没有得罪御兽宗,且他们也用不著这种手段,排除他外,就只有明月宗和云行商会。”
“结合这批货原本是供应给云行商会的,我认为大概率是他们,但也不能排除有人在浑水摸鱼,想要製造矛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