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聊胜于无,对他来说举手之劳,捉到了是意外之喜,没上钩也于他无损。
“是,晚辈必当竭尽全力。”
“此事不得外传,今日你被拿来之事若有人见着问起,你就找个说法搪塞。”
“是,晚辈知晓。”
“既如此,我就先走了。哦,对了,若是有那魔宗弟子的消息,你就派人到牛邙山道观寻我,我在那处歇脚。”唐宁起身说道。
沈敬文道:“哎,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不肖子,让两位道友费心了,不如在敝舍歇息一日,容沈某招待一二,略尽地主之谊。”
“不了,在下另有要事,先行告辞。”唐宁说完出了厅殿,身化遁光而去。
沈敬文转头道:“朱兄,此事还望你多多斡旋。”
朱廖道:“沈老弟,你我这么多年交情,该帮的忙我一定会帮。”
“多谢朱兄,此事你看当如何化解。”
“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你也知晓近来魔宗猖獗,为我玄门大患,宗门对魔宗事宜十分关切。事情若果真呈报上宗门处置,多多少少总会连累到老弟你这家业,令侄能自证清白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若不能自证清白那么退而求其次,把事情控制在小范围内也可接受,找机会我会与唐师弟说说,让他不要为难你们。”
………………
唐宁回到牛邙山道观,招来韩令明问道:“余晓有没有回来?”
“禀前辈,余仙使自离道观后目今还未回来。”
“待他回来后再来通禀我。”
“是。”韩令明应道退了出去。
唐宁待在观内炼气修行,一晃五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