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筑基修士,居然被一群炼气弟子偷偷摸摸监测,而周茂作为楚国主事,华南、秦川、江东各主事都受他节制,今天情报站敢调查彭砚,说不定明天就能监测到他的身上。
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愤怒,面见掌门要求严惩情报站弟子的原因。
情报科属戒密院,驻外主事弟子属外务院统归,原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部科,情报科下设的诸多情报站点是为了调查宗门之外各类情报,无权查本门弟子。
就算宗门弟子触犯门规,也属保密科和督察部职权范围,情报科是没有权利调查宗门弟子的,更别提调查监测的对象是一名筑基修士了。
纵然是密保科要调查宗门筑基修士,也要上报,至少得有院一级的首可才能启动调查程序。
现在情报站一群炼气弟子私自调查监测华南主事,事情性质无疑是十分严重的,搞不好整个情报科都得受牵连。
周茂面见掌教时也说了,要求彻查,情报站底下弟子肯定不会有这么大胆子,且无缘无故干嘛调查人家,必是有人授意,吕光主管情报科各队具体事宜,这个责任他洗不清。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
“前日周茂师兄回到宗门向掌门面呈此事,不过在他回来之前宗门就收到了彭砚的玄鹰传书,宣德殿督察部已派人前往华南将情报站弟子抓了。”
唐宁道:“华南情报站为什么要监测彭师兄,还要在他居室内装铜管窃听,搞得这么煞有其事的,总得有个理由吧!”
“他们倒还没那个胆敢直接监听彭砚师弟,测听装置室安在彭师弟几个下属居室内,想通过这几个下属侧面调查彭砚师弟,至于为什么,还要等调查结果再定。”
“哦?”唐宁神色一动,没有直接监听彭砚,那这事儿还有强辩的余地,只要咬紧牙关不松口,影响会小得多。
朱虚面无表情道:“鲁师兄找你谈了什么?”
孔繁星笑道:“还能聊什么,无非是以大局为重,要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掌握在可控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