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人推杯换盏间,江由之道:“唐师弟,此次窦文才道友请咱们来这阁楼宴饮,除了方才所谈窦冲之事,其实另有一要事与你商议。”
“哦?不知什么事?尽请直言,只要不违反宗门法规,唐某能做到的必竭力而为。”
“放心,此事绝对不违反宗门法规,唐师弟知晓这望西川乃窦家产业之一,可知它一年盈利多少?”
唐宁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此事,心中暗自警惕,面上不动声色,笑道:“就凭这秦川三绝,想必是日进斗金。”
“光这望西川一项产业,每年就有近十万灵石收入。”
“哦?有这么多?”唐宁心中微惊,十万灵石是什么概念,江东一个支派的灵石储备也不过一百四十万,这窦家只凭望西川一座阁楼的进账,积累个十几年就能比得上一个支派财力了,而对于筑基修士而说,十几年真的算不了什么。
“唐师弟恐不知吧!望西川独有的灵酒加女修炉鼎特色是楚国一绝,除此再无分号,纵观新港也无有这种产业,不少人都慕名不远千里而来。除了秦川之地散修常来耍乐,江东、华南、北原诸地世家公子甚至幽冥谷坊市中修士偶尔也会来此。”
“江师兄和窦道友的意思是?”
窦文才道:“此阁虽进账客观,安全却无保障,时常有人闹事,加之雁玉等人修为低微,屡不能止。我想请唐道友担任此间管事,每年支付道友一万灵石报酬,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每年一万灵石,这可不是各小数目,以唐宁的薪俸,每月五百灵石,一年才六千灵石,此一年管事拿的报酬比得上两年薪俸,诱惑不可谓不大。
唐宁沉吟道:“此事恐不妥,一者,唐某来秦川只是为了调查窦晓一事,顺便整顿各情报站,最多一年半载就要回宗门,怎能担任贵阁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