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归本家后,人事不熟,又负责这么一块不大不小的灵脉之地,身边也需要几个使唤的人手,于是便将张尧等人接纳而来。”
唐宁道:“念旧情者必有大德,姜师兄龙腾浅滩,还能不忘提携宗门旧故,实在令人钦佩。”“举手之劳而已,我毕竟在乾易宗门呆了这么多年,家父家祖亦是宗门弟子,再者说,我确实需要几个相熟的人手帮忙。唐师弟在太玄宗怎么样?”
“一言难尽。”
两人聊着闲话,过了半个时辰,张尧推门而入,躬身行礼道:“师叔,宴席已准备好了。”
“那咱们过去吧!”姜羽桓起身道。
三人出了洞府,不多时,来到一座阁楼,门前矗立着几道身形,正是高原,陈晓凡等人。
“拜见师叔。”几人躬身行礼,齐声说道。
姜羽桓摆了摆手,与唐宁并肩推门而入,众人紧跟其后。
内里雕梁画栋,布置典雅的屋室,一张张丈长的案桌陈列,上面摆满了灵酒灵食之物,用玉盘盛放,五颜六色的灵食赏心悦目,清香扑鼻。
石阶上方主位并列着两张案桌,下方左右两侧各列三张案桌。
唐宁与姜羽桓自然高座主位,下方高原,陈晓凡六人一一列座。
“唐师弟光临寒舍,远来不易,今日务必尽兴,不醉不归,在座都是本宗旧人,咱们先为唐师弟到来共饮一杯。”姜羽桓举杯道。
众人皆一饮而尽。
“唐师叔,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之前的关照。”高原举杯说道。
众人轮番劝酒,一场宴饮宾主皆欢,直至深夜结束,唐宁本就心情郁郁,期在必醉,自然喝的酩酊大醉。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午时,脑袋仍是有些昏沉,他微微伸了个懒腰,盘腿而坐,翻出一颗丹药吞下,闭目炼气。
不知过了多久,耳听的一阵敲门声响起,他睁开双目,手中一挥,一道灵力激射而出,屋门无风自开,高原自外而入,躬身行礼:“师叔,姜师叔摆了宴席,请您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