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弟来了,快请入座,上次不是说了吗?咱们之间不必讲这些俗礼。”
唐宁依言入座:“听闻徐兄从元贤县归来,特来拜会。”
徐梦元微笑道:“唐老弟可是第一次光临寒舍,想来是有什么事吧!直言无妨,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惭愧,徐兄快人快语,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此次冒昧叨扰,其实是有一件麻烦事想请徐兄出手相助。”
“未知是何事?能做到的我必尽力而为。”
唐宁遂将相遇杨云芝一事始末如实陈述了一遍。
“现在沈家正派人追杀她,我与她既是昔日同门,又是故旧,况其孤苦伶仃一个女子漂泊无依,遇上了自然不能不管。”
“但我人微言轻,那沈家本地豪强大族,他们必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我若去说情,只恐适得其反。思来想去,只好厚着脸皮来冒昧叨扰徐兄,恳请你出面,化解这段仇怨。”
徐梦元笑了笑:“我还当什么大事?原来却是为此,唐老弟尽管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来日我同你一道去沈家走一遭,哼!那沈家算是什么东西,比河里的王八珍贵多少?晾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况且此事本就是我们占理。”
“徐兄既肯出面,事必无不成之理,那便多谢徐兄了。”
“些许小事,何必客气。”
两人闲聊了一阵,约定了出发时日,唐宁便告辞而去。
次日午时,两人一道出了本部山脉,行了数个时辰,来到里市乾坤商会客栈。
“这位便是我先前提及的原乾易宗弟子杨云芝。云芝,这位乃本部徐梦元师叔,今日是特地为你与沈家的误会而来,呆会儿你随我们一同造访沈家,澄清误会便是。”屋室内,唐宁开口说道。
“多谢前辈仗义相助。”杨云芝行了一礼。
徐梦元微笑道:“杨道友不必客气,那沈骏多行不义,如此欺辱一个弱女子,使见者义愤,闻者切齿,更何况唐老弟与我乃知交好友,又怎能无动于衷坐视不理?今日我等前往沈家,非但是澄清双方误会,更要替道友出口恶气。”
“沈家势大,只要他们不再派人追杀晚辈,便已心满意足,安敢奢望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