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华皮笑肉不笑:“道友严重了,谁人不知晓贵府的权势,如今刘家被连根拔起,贵府蒸蒸日上,影响力一日胜过一日,东莱郡第一世家的宝座已是贵府囊中之物,又怎会将我们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令公子的事儿,我听下面人汇报过了,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令公子打伤本宗弟子,该怎么处置可不是我说了算。”
听闻此言,司马楠心下惊疑,不知到底怎么得罪了他。
“苏道友,我想此事一定有什么误会,如若之前在下或犬子无意冒犯了道友和令师妹,在下代表犬子在此向道友郑重道歉,我们绝对是无心之举,还望道友能够海涵。”
“道友难道真的不知情吗?”
“在下确乎不知如何冒犯了道友和令师妹,还请道友明言。”
苏渊华淡淡道:“前段时日,贵府家族五千岁寿诞之喜,道友一定参加了吧!”
“是,敝府家主大喜,在下自然回府中庆贺了家主寿诞。”
“不知道友可听闻贵府家主寿诞之际,敝宗弟子和贵府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儿?”
司马楠眉头微皱,惊疑道:“不愉快的事儿,苏道友指的可是贵宗那名叫唐宁的道友?”
“道友莫非不知,他是柳师妹的夫婿?”
“这…”司马楠恍然:“苏道友,此事和在下毫无瓜葛,更和犬子无关啊!”
苏渊华道:“唐宁受邀去参加贵府的寿宴,你们欺辱他的徒儿,这也就罢了,为何还要逼人太甚,非要本宗处理他不可?贵府欺辱他不打紧,可贵府明知他和家师的关系却仍然揪着他不放,这就未免太不把家师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