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说不知此事。”
“周姨娘访亲走的时候父亲还没有出事,她不可能未下先知,更不可能在父亲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找到人杀我,她就算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么大本事。”朱居开口:
“所以—
“朱基是被有心人陷害,误以为是自己母亲的计划,才参与其中。”
“是。”刘管事点头:
“郭解郭执事也是这么说。”"
“哼!”朱居轻哼:
“就算如此,他协助歹人也是事实,参与行凶、杀我之心也不假。”
“按神朝律法,应当如何处置?”
“协助行凶的话,依律鞭五十、徙三千里,弒父杀兄则罪加三等—”刘管事闷声开口:
“当诛!”
“那就交给执法堂,依律处理。”朱居起身:
“二房周姨娘教子无方,迁出朱府,看在小楠的份上去窄衣巷居住。”
“三房月例减半,严查一应支出,另外—”
“把当日跟在我身边的僕人、护院各自杖责三十,赶出朱府!”
“.—”刘管事心头微颤,毕恭毕敬道:
“是。”
若非经过青衣帮高人的检查,他怕是也会以为朱居被人夺了舍。
十五六岁的年纪,从小习文逗鸟,从未处理过家事,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可谓是井井有条、尺度得宜。
杀朱基。
不顾多年兄弟之情,称得上“狼』字。
赶走周姨娘,却又看在二房还有一女的份上给对方留一线生机,做事周到谨慎不落人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