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刚才老夫展现的鲛人，只是六百年前最初级的鲛人战术。”
“海妖嚎叫，四方震慑，幽冥海蛇，钢铁之躯，巡海夜叉，狡猾凶猛。”
“一旦海潮来临，众多的海兽也会为鲛人所用。”
它们与人族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也会逐渐学习起人类的技术。
人类在武道上有成体系的优势，鲛人们则是同仇敌忾，身体优势，联盟等等。
双方打了上千年，人族虽然牢牢守住防线，也没能彻底击溃鲛人，因为鲛人失败迁徙后，等待下一次海潮来临即可。
楚无疆连忙点头道：
“小子明白，多谢老爷子指点。”
秦老爷子没有多说什么，对于天命之子，不需要吩咐太多，然后他的目光看向霍秋水：
“女娃子。”
霍秋水连忙应道：
“小女子在。”
秦武露出几分欣赏之色，说道：
“你比老夫想的要优秀得多，仅仅只是两轮，就掌握了地狱真意。”
霍秋水摇头道：
“老爷子过奖了，小女子还差得远。”
每一次她觉得自己能赶上楚无疆的步伐，结果就是被甩得更远。
【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效忠大人吗？】
“不要跟他比。”
“有些人是不能比较的，连幻想一下都不行，因为他们是特殊的。”
秦武顿了顿说道：
“别看老夫只是侯爷的亲卫，当初也是被别人称赞的天才。”
“狗屁的天才！”
“来，老夫再教你一套地狱军阵，这是专门用来激发士兵的杀气和恐惧真意的。”
“将来伱要练兵，也会方便许多。”
“咳咳，鲛人也是类人生物，初次上战场的士兵，容易产生心理创伤。”
秦武凝聚出一团光球，从手中飞出，飞到霍秋水的手上，让她心中一喜。
一般的士兵从新兵蛋子到老兵，从恐惧战场到熟悉战场，往往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比如前世有军事学家研究过，要让一个平民突然动手杀人，80%以上是无法下手的，他们会犹豫，会恶心，会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