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元炁入体,既是助那姜士奇稳住心脉性命,也是黎卿在借机查看其体内状况到底如何。
诸猖定法留下鬼手印,有道道鬼箓禁其法力,纷乱其丹田,倒也能算是一道封印了,但最严重的当属银甲将军横跨千丈之距后,那道未曾有过丝毫的卸力的铁山靠。
那一击便直接震碎了姜道人的肋骨,令其五脏六腑齐齐受创,短时间内绝难再有战力了。
“咳咳咳!咳咳。”
那姜道人双眼睑无力的抬起,靠在一座石墩上,艰难的仰望着来人。
“我输了。”
姜士奇服软服的十分干脆。他输得心服口服,天南幽篁子,挥袖指猖绝,这是已经成势的驱神大术,四方紫府日游猖,无面夜游鬼祟,再加之这位气道真传……
他确实看不到丝毫的嬴面。
“好!”
“你我皆是龙宫座上客,于此亦不过一求机缘,狭路相逢罢了,黎某也不愿将事情做绝了。”
“就按我南国修行界论斗的规矩如何?”
黎卿颔首,也不为难这姜道人,试探性的询问道。
南国修行界不比海外和巴西之地,总归还是点到为止的,寻常斗法,也只是胜者从败者的手上自选一件战利品罢了。
胜者得利,败者求生,如此而已!
“嗯。”姜士奇呲牙忍着疼痛,将身子再挪高了几寸,右手一张,那法剑、宝扇以及数道金丝锁便落在了身前地面上。
“离合分金剑,六百八十禁的剑器,产自巴西之国;八宝团扇,六百禁法器,于东海斗法而来;捆金绳的话,就只是普通的百禁法器了,你不修奇门法,也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