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疑问抛出,这观内几人却是止不住同时转过头来,不解的看向黎卿。
他怎会问出这种问题?
“岭南旁门于州府中有备,不允传拜教义、不允敬神诵祖,不允立丰碑,不可塑灵像……”
“作为专擅修行的旁门法观,州府中每年会有奉养,各观自然也该回报生我育我之地。”
“阁下莫不是来自外府?又怎会知纸灵得来不易?”
庭前老修浑浊的眸光一闪,随口问起,却是心头又多了几分猜忌。
原是如此,岭南法观不似道观,倒是与乡里巫觋术士一般,有州府督管么?
如此,确实是能最大程度的杜绝混乱,镇下这般大的地盘,只是,这一道道民间法脉虽说各自为盈,可真要管控所有,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也不知这岭南刺史是何人,竟有这般能耐?
黎卿恍然颔首,心头疑惑当即消去了七分,有国之州府奉养法观,他等也合该庇护国人。
“贫道入道之初也曾修行《纸灵秘录》,多次仰仗其脱险,听闻此术源于灵纸道,便入岭南寻上了门来。”
言至此刻,黎卿言辞一顿,再道:
“这《纸灵秘录》多有减略,紫府之后已然近乎无用,吾今日前来,只欲求取内中真传一道。”
“当然,黎某也要回报等价值的功法、道经、法器不等,听闻观中遇到难处,若是力所能及的话,黎某也愿助臂一番。”
“不知可行否?”
这一言落下,魂压滔天,四野虚空之中纸人摇幡、纸马披甲,一座往生舆辇的异像闪过,六十甲子纸道大猖瞬间落于灵纸道的楼檐墙坊之间,有甲猖坐墙、飞猖挂檐、游猖立瓦、无面纸猖落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