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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法脉也已经名存实亡,你若执意要夺去,该是如何?”

魁梧老修挣扎无言之间,一名有几分佝僂的麻衣老道杵杖推开门来,声音嘶哑。

灵纸法观各脉门人早已散去大半,唯有灵幡执仪,点灯引路,灵轿夜游,神行趋走四道脉络在撑著这座法观,黎卿所求的纸人脉络倒是並未出走,甚至当初还是灵纸观的执掌一脉。

可惜纸人脉络之內的青壮一代都已不存,只留下来了寥寥几名道童而已。

“谈什么夺去呢?黎某不过是一观真传经意便可。”

“老道长,有什么想法请讲便是,何必上来就扣一个帽子?”

黎卿抬眸瞥了一眼那佝僂老道,轻哼一声。

这老道人怕不就是灵纸观除了那魁梧老修后的另一位紫府修士了,只是,这般欲求先抑的手段多少令他有些不喜了。

“或者,你想让我收那纸人脉络的孤嗣入门下?”

侧目打量著那老道人身后的一个小道童儿,初目望去,確实是钟灵毓秀,智慧早生。

但……黎卿可向来都不喜拘束,又怎会遂了他的意?

面色渐渐转冷,正要拂袖拒绝之时,这法观外却是又突兀的发生了变故。

却是一座飞燕法舟结界顿开,引动百丈玄光一头闯入了这灵纸法观內。

与那玲瓏猖主的云雨鬼蜮无声润入灵纸法观不同,这座飞舟却是堂而皇之的撞碎了那法观结界,粗暴地將那观內荷池亭台压塌,落在了法观东殿外。

拜山不报而破人门户,是谓无礼也!

如此霸道的行径却是让这法观亭台各处的甲子纸猖齐齐转过头来,凛然直视著那打扰了自家老爷的不速之客。

“哟?这是哪家的道友请了一坛猖兵来了。”

“若要给这灵纸观的老犟驴一点顏色看看,贫道举双手赞同!”

飞燕法舟之內,竟是一名衣衫浮华的男子领著诸侍从缓缓落下步伐,一面轻笑打趣著这落尽法观周围的神猖,一面极尽奢华地以天散漫、云光为毯,居高临下的俯瞰而来。

即便这观內仍旧有著十数名日游大猖,这位世家贵子般的紫府修士依旧是浑然不惧。

倒是其左右侍从留了些心眼,心怀犹豫的督防著那几尊大猖的气机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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