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适用行业的二八定律吧？唔，不对，以现在短视频的热度，应该是九一定律了。”
周望笑了笑，“而且据我所知，你们的合约都挺苛刻的，如果熬不出头，几年的青春也白费了，说不定还要自己贴钱，对不对？”
宝藏开出“股权兑换书”后，周望在图书馆可是恶补过相关知识的，他虽然经验不多，但已经不算小白。
“咦，你知道的还蛮多的嘛，难道你以前签过其他的公司？”
十一叹了口气，“合约这个没办法，公司都提供这么大的平台了，你想出名肯定要牺牲很多东西，别说新人了，就算是我们碎碎这样的大网红……”
“十一，有点冷的说，我们上去聊吧。”
这时候，碎碎突然拉了拉十一。
“好。”
十一点点头，就招呼着周望一起出了泳池。
让周望略微遗憾的是，因为他落在最后，在他上去之前，碎碎就已经动作极快的用浴巾包裹住了自己，他也没法近距离验证一下对方的雪子是否有视频上那么大。
这女孩看着傻白傻白的，好像比十一更好打交道，但实际上可一点都不迟钝。
刚才她极其自然的打断了十一，就让周望感觉对方是有点东西的。
主要是碎碎那张少女感极重的脸太有迷惑性了，周望没记错的话，她其实比自己是大了好几岁的，已经是轻熟的年纪。
仅从色批角度来说的话，碎碎本人和短视频差距不大，甚至还因为有了那一点点缺失美颜之后的瑕疵，反而美得更有特色了。
网红现实中翻车的例子数不胜数，碎碎的颜值倒是真配得上她的人气。
三人来到休息区后，一直在附近守候着的经理快步走了过来，“周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弄点喝的吧，你们要热饮还是冷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