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来到值班室门口，给看门的老大爷递过一根烟说道：“大爷，我想找一下你们老板陶子明。”
大爷熟练的接过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点著火抽了两口，这才笑著问道：“凭说啥？”
这不笑还好，一笑对方脸上的皱纹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
齐云只当是对方有点耳背，凑近了些，重复道：“我找你们老板，陶子明！”
大爷好像还是没听清，把耳朵转过来，抬手重新弄了弄假牙，再次问道：“什么明？”
齐云呵呵一笑，拍拍大爷的肩膀，懒得再费嗓子了。
他走进大门后四处打量了一下，最终朝著右侧那看起来像办公场所的二层小楼走去。
刚走到小楼的楼梯口，就听到楼上传来激烈的爭吵声。
陶子明，你別再执迷不悟了！公司都他妈快撑不下去了，你还把钱都投到那个根本不可能成功的项目上，这不是把大家往火坑里推吗？”
“咱们直接把斯拉特的电池换个包装不就行了吗？人家不都是这么干的吗？你非要搞什么狗屁研发......”一道愤怒的声音在楼上嘶吼著。
“我如果想赚那种钱，在美国就能赚，没必要回国。”另一道低沉的声音回道。
“好，好，就你了不起！就你有理想！你自己玩吧，老子不玩了，我他妈要退股！”
紧接著就是一阵桌椅挪动的声响，隨后一个满脸涨红，头髮蓬乱的男人怒气冲冲地从楼上冲了下来。
与齐云擦肩而过时，他还狼狼地瞪了齐云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