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脸上掛著笑意:“嗯,你们两个去车上等我,我买两包烟去。”
“好,別买白沙了,辣嗓子。”旁边那人叮嘱道。
“嗯。”尼玛语气温和的应了一声。
他穿好鞋子走出旅馆,径直来到对面一家小商店。
“要点啥?”商店老板问。
尼玛在货架上扫了一眼:“要两包白沙。”
老板从货架上取下两包烟,递了过来:“十五块,还要別的不?”
尼玛將烟揣进兜里,又问:“有水果刀不?杀西瓜那种。”
老板指了指右手边:“你自己去看吧,只有短的那种,你要买长的得去专门卖刀具的店,那玩意要登记信息的。”
尼玛点点头,顺著老板手指的方向来到右侧的货架,最终选了三把十五公分长的小刀。
“总共多少钱?”
“六块钱一把,一共十八块。”老板瞥了他一眼,“你杀西瓜买这么多啊?
我这卖出去的东西可不退啊。”
尼玛笑著点头:“嗯,我怕刀口卷刃了。
晚上九点半,胡桃別院。
包厢內,齐云刚坐下没一会儿,服务员就领著邵跃文推门进来了。
“久等了哈,快下班的时候临时有点事情,耽搁了。
齐云站起身迎了迎,很善解人意的舔了一句:“呵呵,姐夫你成天为了我们老百姓日理万机的,我等一等不是应该的嘛。”
邵跃文笑著抬手指了指他:“你这傢伙。”
按理说他媳妇认了齐云这个弟弟,那人家喊他一声姐夫也不犯毛病。
服务员给两人好茶,便退了出去。
不等齐云开口,邵跃文就主动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到齐云面前。
“你安保公司的批文下来了。”
齐云听后,眼前一亮,其实他今天请邵跃文吃饭,就是想打听这件事的进展。
在国內私人安保公司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开的,不但需要安保人员有专业的安保资格证书,还要有足够年头的行业经验。
更关键的就是审批手续,除了工商方面的流程,最为难搞的还属功按方面,需要s、市两级功按部门的批文,才能合法营业。
而且这种审批手续极为严苛,没有点很硬的路子,肯定是办不下来的。
齐云也是上次去邵跃文家里拜访的时候,求了他那个便宜姐姐,对方又通过她老父亲的关係,才把这件事情给办下来。
为此齐云虽然没付出实质性的代价,但也欠了对方一个大人情。
总之一句话,国內的私人安保公司,一般人把握不住。
“回去替我谢谢兰姐哈。”齐云大致扫了两眼审批文件,便放到了一旁,接著从木地板上拿起一个黑色塑胶袋,推到邵跃文面前。
“啥意思啊?”邵跃文望著跟前的塑胶袋,很隨意的开著玩笑,“这是要贿赂我啊?”
齐云也附和著轻笑,不放过任何舔的机会:“谁不知道邵部长铁面无私、两袖清风,我贿赂你不是自討没趣嘛。”
他一边说,一边揭开塑胶袋,里面露出一个带著点淡黄色的酒瓶,“这是我珍藏了好多年的茅台,80年的,就剩这一瓶了,我自己硬是没捨得喝。”
“今天专门带来孝敬你的,一会儿你带回去尝尝。”
邵跃文听后,拿起酒瓶看了看,嘴角噙著笑:“你小子会来事,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別客气!千万別客气!”齐云连连摆手。
“咚咚咚!”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齐云抬头喊了一句。
木门推开,一名看著三十岁来岁,气质非常温婉优雅的女人迈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拿著两瓶专供酒。
“两位贵客来啦。”
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见过的饭店老板,陆昭雪。
当陆昭雪出现的瞬间,齐云的眼神就愣住了,直到对方走到跟前都没回过神。
“呵呵,什么贵客不贵客的,知道陆总你忙,没想打扰你的。”邵跃文很隨意的回了句。
陆昭雪將酒瓶放在桌上,目光扫过齐云的时候,恰好看见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俏脸微微一红,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邵跃文见状,转头看向旁边的齐云,脸上表情怪异。
“咳~”
一声轻咳让齐云回过神来,他转头看了看邵跃文,意识到自己的失態,歉意的冲陆昭雪笑了笑,出言解释:“不好意思啊陆总,刚才看见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哦?”陆昭雪美眸眨动,故作好奇的样子,“齐先生想起谁了?”
齐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之前在沪市有过一面之缘,觉得她跟陆总你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