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溪尼瓦就开始跟着你们了」
马克拉如实说道,「本来我以为你们会在穆奥尼奥进入瑞典人的底盘,没想到你们竟然往西北方向来了。」
「你为什幺跟着我们?」中年医生严肃的问道。
马克拉摊摊手,「总比苏联人跟着你们更好一些不是吗?我们或许已经不是朋友了,但至少算不上敌人。」
「算不上敌人?」那中年医生指了指身后的救护车,「如果我们还算不上敌人,那些伤员怎幺解释?」
马克拉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幺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那中年医生闻言一愣,沉默片刻后终于放下手中的冲锋鎗,落寞的说道,「你们的选择是对的,尽早退出这场战争是最明智的选择。」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的峡谷里,站在中年医生身后的那名年轻士兵最终也缓缓垂下了冲锋鎗的枪口。
「先生,能帮我们看看我们同伴的伤吗?」卡尔打破沉默问道。
那中年医生看了眼一脸焦急的卡尔,最终还是迈步走到了雪橇车的旁边,伸手解开了科农脸上的纱布。
「在哪受的伤?」那中年医生皱着眉头问道。
「你们的身后」马克拉毫无隐瞒的说道,「我的同伴过分好奇了,他打开了那辆半履带装甲车的车门。」
中年医生闻言直起腰,「短时间没有太大的危险,不过他的眼球需要切除,不然另一只眼睛可能也会瞎的。但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的救护车出了问题,我总不能在这种地方给他动手术。」
「他还能发动吗?」卫燃用熟练的德语问道。
「你会德语?」那中年医生好奇的看着卫燃。
卫燃笑了笑,「我在柏林毛奇大桥附近,跟着一位名叫洛奇的医生学习过一段时间。」
这中年医生闻言态度好了很多,主动伸出手说道,「我是第6医疗连的医生贾森,旁边这个小伙子是我负责的救护车驾驶员弗洛里。」
「维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