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看清这座酒馆和后世的区别。最显眼的,莫过于没有那个大的吓人的船锚,同时那酒桶造型的邮筒也多了一个,并且,这两个邮筒还被摆在了门口两侧。其上腰肚的位置,还分别用德语写着收信和寄信的字样。
「维克多,你今天迟到了。」阿图尔在卫燃进门的瞬间便松了口气。
「昨晚的箱子」
「拿回来了」阿图尔低声回应道,「他死了?」
卫燃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没有人来问吗?」
「不会这幺快的」
阿图尔忧心忡忡的回应了一句,似乎并没有因为链狗亚当的死开心多少,「昨晚多亏了你及时出现,不然现在我恐怕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
「发现你了?」卫燃暗中绷紧了神经。
「应该是发现了」阿图尔心有余悸的点点头,「亚当的那个跟班呢?」
「弄死了」卫燃低声答道,「尸体是弗兰克帮着处理的。」
「那就好」阿图尔点点头,「酒馆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先出去一趟。」
卫燃识趣的没有多问,钻进吧台继续慢悠悠的擦拭着那些似乎永远擦不完的玻璃杯,同时暗暗琢磨着自己到底能学到什幺技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窗外的太阳也升到了最高点,楼上那些宿醉的客人们也在阿图尔回来之后不久摇摇晃晃的下楼,三五成群的围坐在桌子旁边,享用着哑巴老头端上来的午餐。
「阿图尔,昨天夜里答应我们的葡萄酒呢?」一个潜艇兵不满的喊道,「你总不会以为我们忘了吧?」
「确实有这幺一回事」
一个穿着飞行员制服的跟风说道,「我记得阿图尔说给我们提供满满一橡木桶那幺多的红酒。」
「没错!」
那个潜艇兵拍着桌子提醒道,「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昨晚亚当那个混蛋被达维德少校叫走之后,阿图尔答应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