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撩开帘子,一边搀扶着对方往里走一边说道,「如果不是你之前有过先例,那就只能证明你的家庭地位实在是一言难尽。」
「关于我的纹身话题能不能结束了?」
汤姆在卫燃的帮助下脱掉身上的袍子,随后艰难的趴在床上说道,「兰迪,你去餐车看看能不能弄回来一些除了罐头之外的吃的,我今天看到餐车过来了。」
「交给我吧!」兰迪不疑有他,麻利的拿上包括马歇尔在内的饭盒便跑了出去。
「马歇尔的事情,兰迪和你说了吧?」汤姆直等到兰迪跑远了,立刻开口问道。
「说了」卫燃无所谓的答道,「放心,我不会怪他的。」
「你能这幺想我很开心」汤姆明显松了口气,可随后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幺。
卫燃见状索性主动问道,「汤姆,那个宪兵队长的事情你了解吗?」
「不太了解」汤姆摇了摇头,「没人愿意和我说太多那个宪兵队长的事情,但他的弟弟确实已经接手了马歇尔的工作。」
还不等卫燃再说些什幺,兰迪已经拎着饭盒兴冲冲的跑了回来,「汤姆,你说的没错,今天开始我们终于不用吃那些恶心的罐头了。」
卫燃闻言站起身,「既然这样,我去弄点啤酒回来。」
「你还能弄到啤酒?」兰迪惊喜的问道。
「应该问题不大」
卫燃提前给这二人打了个铺垫,这才接过他们的水壶走出了帐篷。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水壶里自然已经装满了也就冰凉的啤酒,但可惜的是,马歇尔却依旧没有回来。
虽然四人才相处了短短三天的时间,虽然马歇尔是个十足的混蛋,但卫燃三人却依旧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以至于连原本还算不错的晚餐以及那些珍贵的啤酒,都变得没滋没味的。
刻意不去谈及有关马歇尔的话题,三人胡乱填饱了肚子之后,便各自躺在了床上,享受着从海面吹来的些许凉风的同时,也忍受着那些已经折磨了他们两个晚上的大蚊子肆意的叮咬。
在辗转反侧中熬过了夜晚又迎来了白天,马歇尔依旧没有回来。但兰迪却不得不继续着他的担架兵工作,卫燃也再一次走进了那间越发坚固的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