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小战士问道,「您知道一个叫傅问爻的道长吗?您知道他的师父是谁吗?」
「傅傅.傅问爻?」
这小道士很是反应了一下,接着他却赤红了眼睛,「他他回来了?我师叔回来了?」
「他」
这小战士摇摇头,「他回不来了,他牺牲了,1937年,他就已经牺牲在冷口了,我我是来报丧的。」
「唉」
这小战士叹了口气,「进来吧,我师叔已经和其他的师伯下山十几年了,我师父早就猜到他回不来了。」
「道长,我能也进去吗?」
卫燃拎着行李箱走上来问道,「我也认识傅问爻,是是他的属下。」
「你是我师叔的属下?」这小道士瞪圆的眼睛里又下意识的燃起了希望。
「抱歉,他.他确实牺牲了。」卫燃歉意回答让这小道士眼中的希望又在眨眼间熄灭了。
「请和我一起来吧」
这小道士说着转过身,带着卫燃和那名小战士走进大门,走到了一座偏殿里。
片刻之后,一个拄着拐杖,看着约莫五六十岁的道士走了进来,「我师弟他回来了?他」
那名小战士敬了个礼,「我送傅问爻同志回来了,抱歉,他他牺牲了,1937年,在冷口。」
「唉!」
这位道长叹了口气,扭头看向那名年轻的小道士,「去烧水泡茶吧」。
「是」
这小道士躬身应了,转身走出这间偏殿,并且从外面帮忙关上了木门。
「我其实是受人所托」
那名小战士歉意的说道,「抱歉,我.我从来没见过傅问爻同志。」
「你没见过他?」
卫燃看了一眼这名小战士,「你你从哪知道他的?」
「金陵」
这名小战士在说出这个地名的时候,几乎和卫燃同时打了个哆嗦。
「你你.你是从.从金陵活活下来的?」卫燃腾的一下站起来,抓住对方的手腕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
这名小战士在嘴里蹦出这个字的时候,却已经赤红了眼睛,「我叫徐知秋,我」
「徐知夏和你是什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