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虹不说话了,像个灭绝师太一样坐在那里。
林跃默不作声地吸着烟,五分钟后把烟蒂在烟灰缸捻熄,拉开单肩包的拉链,由里面取出一份文件和笔丢给她。
“签了它。”
甘虹拿到手里翻了翻,脸色更难看了。
“挺绝情的对不对?”林跃说道:“因为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场交易,我要用一晚时间来发泄婚姻十年所受屈辱,而你打着为余晨未来着想的旗号拨自己的小算盘,咱们今天不谈感情,我跟你也没有感情。一呢,我怕你告我强暴你,二呢,我怕你跟徐江玩仙人跳,所以在来真格的前,还是把君子协议签了为好。”
仙人跳。
他说仙人跳,他把她当什么了?
婊子?还是没有职业操守的婊子!
“余欢水!你真是一个无耻混蛋。”
“切。”他理都没理她的叫骂,扯掉领带推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
“希望我出来时你已经把名签好,当然,你也可以随时选择离开,我会当一切没有发生。”
哗~
温热的水流迎头浇下,水珠拍打着地砖,溅起蒙蒙水雾。
十分钟后,他从洗手间出来,拿起放在挂钩下面的电吹风吹头发,完了抓出一个还不错的造型,走到茶几前面拿起协议看了看,塞进单肩包。
“遗嘱呢?”甘虹寒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