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然还有不少病人从外面进来看病,我们將患有软体转化综合徵的人留下来住院,让健康的人出去,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你该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吧?”
陈默没有回答,他打开竖立的衣领,拉开拉链,露出脖子上的痕跡。
如果他所认知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话,那么此时他的脖子上应该有脖子断裂的细线,同时这细线上面还会覆盖著一层胶状物。这胶状物像是胶水一样,黏著他的脑袋和身体不分家。
“那请你先诊断下吧,我有没有患上这种病?”陈默微微昂起脑袋,將脖子更清晰地暴露出来。
“如果我也患了病,那就算我告诉你外面发生的事情,对於你而言,都是没有参考意义的,因为你判断不了我说的是不是胡话。”
金林戴上手套,摸了摸陈默的脖子:“你有一些初期症状,但好像没有再恶化了,目前还处在可控阶段。”
她的眉头一紧,满脸严肃:“上午给你看病的时候,你还没被感染。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去住院部了吗?”
陈默一直观察著金林的神態,
对方神色自然,不似演出来的,就好像真的在检查病人一样。
但实际上,自己这具身体早就没了呼吸,也没了心跳,她如果是正常的医生,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平和?没有一点反应?
金林见陈默迟迟不回答,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