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惨叫著,用另外一只手打阿茉的头,但阿茉还是死死咬住不放手。
终於,阿茉鬆口了。
那男人的手鲜血淋漓。
“真是够了,我们上船!”男人大喊。
一直躲在后面的那些乘客,眼神微动,开始动了起来,往舷梯上爬。
那刻薄的男人眉头一皱:
“將多余的人处决了,船上养不了这么多人。”
此时他的同伙们都已经吃饱了,恢復了不少力气,他们將爬到舷梯上的人,一把扯下来,然后用手上的大块儿石头砸向他们的头。
一下,两下,血溅当场。
这些可怜的乘客在研究所被折磨了一番,能拼尽全力活著跑出去已经不易,出来后又没有及时补充能量,面对这帮吃饱了的人,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这帮人照著要害砸,当场就死了。
梅冬梅气得说不出来话。
“这-这又是一个王闯。”张麻子有心无力,他们的本事都是用来对抗污染的,对付这种人毫无办法。
“难道就让他们坐著船走吗?”
这时,陈默推著一个小推车,跑了过来,他的身后跟著方卫平。
“你们心真黑啊,自己人都没放过。”
“又是哪来的?”刻薄男回过头来,却见一个什么东西飞快的飞过来,
他一个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著。
“他妈的!你就一个人?也敢出头?”
“誒呀,手滑了,我叫陈默,你叫什么?”陈默面无表情的將小推车上的咖啡机卸了下来。“请你喝杯咖啡。”
“什么?”他一时间搞不清眼前这个人的路数,但见到对方心平气和,一脸和善的样子,就好像刚才那一下真是手滑了。
“给你们道个歉嘛,请你们喝个咖啡,你们应该很久没享受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