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帮人接生过啊。”
看到冬梅因疼痛扭曲的脸,陈默也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你们以前都是怎么处理的?”
方卫平用袖子帮冬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一脸紧张地说:
“我记得我刚刚上船那阵子,船上头是有个妇產科医生的,她通常都会帮那些不小心怀了孕的女人。但是后来那个医生死在我们之前去过的一个岛上头了,如果她还在的话,就好咯。”
张麻子在旁边一脸冷漠:“就算她还-还在,也帮不了冬梅。”
陈默点头,张麻子的意思他明白。
冬梅肚子里的东西根本不是普通的孩子,来再多的妇產科医生也没用。
陈默记得上回冬梅快生了的时候,诡船刚好停在了医院岛,所以她可以进医院將诡胎拿掉。
他还记得,当时乘坐电梯逃命时,有一个半透明胶质化的史莱姆婴儿追在冬梅的身后,那恐怕就是冬梅刚拿掉的诡胎。
然后他们一起逃出医院后,那个史莱姆婴儿也没有爬出来,应该是被留在了医院里。
但这一次诡婴却要生在船上,会给所有人带来风险。
“冬梅,除了上次在医院那次,你有没有在船上生过,当时是怎么处理的?”陈默问。
冬梅脸色苍白憔悴,汗水已经完全打湿了她的衣服,她大口喘著气,在呼吸的间歇中断断续续地说:“我……没在……船上……生过……”
陈默的目光深沉下来,所以这是第一次。
“她之前都要怀好久,我记得上一次那胎,她坚持了好几个月都没发动,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快?”张麻子补充著信息。
方卫平有些迷茫,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了,他拼命地回忆著,希望自己可以帮上一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