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尝试將工厂中的摄像头安装上去。
先將摄像头固定在上方,然后再將它的电线和整个监控系统的电路连接在一起。
“生效了吗?”
陈默盯著刚刚安装好的摄像头,歪著头。
摄像头的灯没亮,而且陈默在安装它时,也没有在镜头深处看到白茗薇的影子。
“好像失败了,难道是因为我用的是不是这艘船原装的摄像头,所以不兼容?”
这就好比移植肝臟手术,结果病人和捐献者的肝臟完全不適配,虽然可以强行移植,但不会起作用。
他將这个摄像头拆下来,有些心塞。
估计从工厂內搬来的那些监控显示器也用不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摄像头,结果不能用,那他要怎么才能重建这艘船的监控系统?
“也有可能因为,我拿来的这些设备都是非常普通的设备,而这艘船的监控设备其实是白茗薇的一部分,携带了的污染,所以才不兼容。”
“怎么將这些摄像头转化为白茗薇的一部分呢?”
陈默也尝试將普通的摄像头,扔在没有被白茗薇监控到的区域中(餐厅中日经被白茗薇污染扩散到的那部分区域),企图让它沾染一些污染。
但事实证明,白茗薇只对有生命的生物下手,摄像头扔进去,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最后,陈默带著工厂生產的啤酒和滷味猪头肉,走进了大副休息室。
比起自己一个人瞎琢磨,不如去问问懂行的,既然目前还找不到船工,那么大副就是关键人物。
陈默早就想再和大副好好地聊一聊了,只不过之前都被其他事缠住,现在的时机刚好。
他將两罐啤酒,和一包猪头肉放到了冰箱的保鲜层,然后静静地等待著。
“太棒了,就是这个味道,啤酒酷爽,下酒菜有滋味,吃起来真带劲!”大副的声音响起,带著无穷的愉悦。
“就是那家厂子的生產的吧?你去了那家工厂对吧?”
“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感觉那压在身上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情绪,终於消散了许多—哈哈哈哈!”
大副发出爽朗地大笑,同时冰箱也像是重启了一般,发出运行时那种喻喻的噪音。
“您喜欢就好。”陈默暗自点了点头,他从未见过大副说话这么客气过,看来以后都得好酒好菜供著。
“工厂里的人们怎么样了?他们过得好吗?”大副隨口问道,“你应该见过厂长了吧,她还像之前那么抠门,脾气又很大吗?”
听到他这仿佛嶗家常的语气,再联想到工厂如今的状態,陈默一时沉默,他不確定要不要將工厂现在的情况告诉他。
万一刺激到他呢?
笑了半天后的大副,似乎察觉到了陈默的沉默,他不笑了。
“工厂也出事了,是吗?”大副的语气深沉,“没关係,告诉我吧。”